第二十八章废除国家

第二十八章废除国家

既然国家如今已经蜕变为一个没有什么价值,而且是充满着无限罪恶的“怪物”,那么废除国家、实现世界的一体化就是自然而然名正言顺的了。

人们一听到“废除国家”这个动宾词组,大多是会觉得太过激进。其实,这个观念并不新鲜,可以说是相当古老。早在古罗马时期,圣奥古斯都在其著名的《上帝之城:驳异教徒》中就提出,人类建立的所有国家,包括其中最伟大的罗马帝国,都将灭亡。在欧洲启蒙运动时期,法国思想家卢梭就在其《社会契约论》中明确指出,国家这个有机体也犹如人体一样,自从它一诞生起就开始在死亡了,究其原因就在于国家这个有机体内部就包含着导致其走向灭亡的原因。即使是那些体制再好的国家也不可能万古长存。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体制良好的国家与那些体制不好的国家爱相比,存在时间稍微长一些罢了。国家这个东西,与我们周边的许多东西一样,不管它们是多么的美好,也不管它们是多么的经典和雅致,不久都会从我们的视野里消失得无影无踪。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是一条潺潺流淌的河流,不断地出现在地表之上,又会不断地消失在人们的不经意之中。在我们的一边是深不见底、阴森可怕的过去,另一边是张着血盆大口的未来,一切的一切都将被它所吞没,而归于虚无。恰如宇宙中那漂流不定、神出鬼没的黑洞无情地吞噬那些不幸的恒星一样。

中国思想家谭嗣同早在其《仁学》中就提出要建立一个“有天下而无国”的“地球之村”。在这个“地球之村”里,所呈现给我们的是“人人自由……战争息,绩忌绝,权谋弃,彼我忘,平等出……君臣废,则贵贱平,公理明,则贫富均”的“大同之象”。德国思想家恩格斯在其《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中也预言国家这个东西必将必然走向灭亡。他如此写到:“国家并不是从来就有的。曾经有过不需要国家,而且根本不知国家和国家权力为何物的社会。在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而必然使社会分裂为阶级时,国家就由于这种分裂而成为必要了。现在我们正在以迅速的步伐走向这样的生产发展阶段,在这个阶段上,这些阶级的存在不仅不再必要,而且成了生产的直接障碍。阶级不可避免地要消失,正如它们从前不可避免地产生一样。随着阶级的消失,国家也不可避免地要消失。在生产者自由平等的联合体上按新方式来组织生产的社会,将把全部国家机器放到它应该去的地方,即放到古物陈列馆去,同纺车和青铜斧陈列在一起。”年,那些曾经目睹第二次世界大战血腥场面的战士们在日内瓦抵抗战战士大会通过的《欧洲联邦宣言》中发出振聋发聩的呐喊:“放弃绝对国家主权”

回顾历史,展望未来,我们不难发现,诉诸暴力等手段来铲除国家,以为人类的一体化扫清道路,是自人类进入文明以后一个非常正常的事情。其频率之高,可以说是叫年年有,月月月,天天有。根据中国学者周海成的考证,仅在中国历史上的五胡十六国(公元年—公元年)和五代十国(公元年—年)时期,先后就有32个大小不等的国家被消灭。而在西方历史上,自有文字记载到19世纪初,先后则有70多个国家先后从地球上被抹掉。总之,人类的历史就是国家不断被创造出来、又不断被废除的历史,而人类的未来就是一个人类不断抛弃、重建和再次抛弃以致最终彻底废除国家的未来。当然,在今天我们所谈论的废除国家与历史上的废除国家的传统路径则既具有某些共性,也具有某些本质性的不同。

综合而论,废除国家可以按照四大路径予以推进,这四大路径就是:暴力路径、经济路径、文化路径(自然包括宗教路径)和政治路径。

暴力路径及其“雪崩”效应

古今思想家们对大同世界的期待经常是充满着诗情画意。中国思想家孔子提出:“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古希腊思想家憧憬着美好的“理想国”,陶渊明心目中的“桃花源”,让人们陶醉在“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潇洒之中。近代空想社会主义者圣西门、傅里叶、欧文等人所设想出来的“乌托邦”,虽然是如梦如幻的东西,但却成为无数人心目中的理想。毛泽东以诗人的伟大胸怀呼唤:“太平世界,环球同此冷暖”,而在孙中山的心目中,人类迟早走向大同不过是一个“世界潮流”,他还以一种毋庸置疑的语气预言道:“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或许人们不应该忘记,采用血淋淋的暴力手段摧毁各个小王国,强行把这些国家并入一个更大的共同体之中,这是历史上实现世界一体化最为灵验的不二手段。纵观历史,无论是国家的成立过程中,还是在国家的废除过程中,都是残酷无情的。此过程无不渗透着人类的鲜血,无不堆砌着人类的累累白骨。就我们中国而言,无论是秦汉帝国、唐宋帝国,还是元帝国、清王朝帝国,无一不是这些帝国的缔造者挥舞着利器南征百战,东拼厮杀的结果。西方历史中的阿拉伯帝国、奥斯曼帝国、大英帝国、西班牙王国、葡萄牙王国、俄罗斯帝国,还是目前的美帝国,都是如此。可以说,暴力路径依然是我们主张的推进世界一体化过程中的依然有效的路径之一。

但是,我们也应该看到,与其他路径相比,运用暴力路径这种手段来实现人类社会的一体化,虽然可以在很短的时间久可以达到目的,而具有立竿见影的特殊效果,但这种模式存在着致命的缺陷,也正是这种缺陷导致通过这种手段建立起来的帝国经常发生所谓的“雪崩”效应。众知,依靠单纯扥暴力建立起来的国家必然需要其统治动用全部的能量来维持这种国家的存在,一旦力量不济就会瓦解,从而使这个世界经常处于一种“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恶性循环之中,导致这些帝国无法持久地存在下去。

蒙古帝国是其缔造者成吉思汗及其子孙以其区区万蒙古人中的区区12.5万军人,而采用让人毛骨悚然的屠城战略而建造起来的伟大帝国。在其鼎盛时期,其疆域囊括当时人类所能发现的陆地的三分之二,西达欧洲多瑙河畔,北抵北冰洋,东到太平洋,南到印度洋。在意大利人马可·波罗的眼中,这是一个“拥有的臣民最多,土地最广阔,财富最充裕”的王国。但就是这样一个举世无双的大帝国,也仅仅存在一个世纪就分崩离析。

以英帝国为例。19世纪以后,英帝国迅速崛起。到年,英国拥有的殖民地面积已达到万平方公里,占全球陆地总面积的四分之一,相当于本国领土的多倍,殖民地人口达到4亿多,等于本国人口的9倍,也因此英国成为当时世界上最大的殖民国家,号称“日不落帝国”。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大帝国在不到半个世纪的时间之内就土崩瓦解了。年1月4日,缅甸宣布脱离英联邦独立。年8月,马来亚宣布独立。年8月15日,印度和巴勒斯坦宣布独立。其后,锡兰于年2月、马尔代夫于年先后宣布独立。尤其是随着约旦、叙利亚、黎巴嫩、伊朗、伊拉克先后爆发独立运动,西亚地区已经完全脱离英国的殖民统治。加之,原属于英国殖民地的非洲17个殖民、保护国和领地的宣布独立,大英帝国不复存在。

以俄罗斯帝国及其其后前苏联为例。在俄罗斯帝国各个野心勃勃的政治家的拼搏下,到年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前,其疆域西起波罗的海,东到白令海峡,北至巴伦支海,南到黑海和里海,其领土面积达到平方公里,人口1.亿人,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帝国。二战以后,俄罗斯一度发展到由俄罗斯和14个加盟共和国组成的联合体,但到、年,短短两年时间,包括爱沙尼亚、拉脱维亚、立陶宛、白俄罗斯、摩尔多瓦、格鲁吉亚、亚美尼亚、阿塞拜疆、乌兹别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和塔吉克斯坦在内的11个共和国就纷纷从苏联中脱离出去。只有俄罗斯形单影只地固守着原有的领地。

大英帝国与俄罗斯帝国的解体是那种依靠暴力实现世界一体化而存在致命缺陷性的典型体现。它也说明,在未来的世界一体化历程中,暴力推进是一种不到万不得已时不能采用的举措。在采用暴力举措的时候,必须注意两点:

其一,是要防止出现暴力行为“马基雅维里化”之倾向。意大利政治学家马基雅维里历来主张解决任何事情要首先使用暴力,然后才可以考虑别的方法。这一点是我们在废除国家这个巨大的系统工程时必须予以注意的。根据行为心理学家洛伦兹在其《论攻击行为》和道金斯在其《自私的基因》中所揭示的研究成果,我们人类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有趣而难堪的事实就是,在对不得不采用的暴力行为的驾驭和控制上,人类竟然远不如动物来的那么理性和策略。与其他动物不同,人类之间一旦启动暴力程序,往往是意气用事,一发不可收拾,而会在转眼之间就把我们这个世界拖入万劫不复之境地。

其二是,要研究设计更多有效的替代手段来逐步取代战争这种最极端的手段。防止或者延迟人类的灭绝毫无疑问是人类今天所面临的最大问题,也可以说是人类最大的“政治”。但是我们应该看到,正如英国著名的功利主义哲学家边沁所指出的那样,实现同样一种最大化利益,其途径并非唯一的,而是多元化的。且“不管要加以防止的损害是什么,以尽可能小的代价防止之。”人类要阻止犯罪,并非必然动用死刑,还有很多别的刑罚手段可以使用;人类要阻止战争,并非必然要动用核武器,还有很多伤亡量要小得多甚至根本没有伤亡的手段可以采用。同样的道理,实现人类“大一统”的目标,并非必然要动用战争这个极端的手段。只要有一丝一毫的可能性,就应该避免动用战争这个极端手段。也恰如一些现代欧洲国家采用比较严苛的经济和自由刑罚来逐步取代死刑一样,我们也应该设计一些软暴力手段来逐步取代战争手段。而最终把战争这种暴力手段送到历史的垃圾堆中去。

第一阶段:取消“经济国界”

所谓经济路径,就是指通过建立不同层次的跨越国际的经济联合体,来逐步削弱国家的主权,而为逐步实现世界的政治一体化和防务一体化创造必要的前提。目前正在全球各地正在进行的此类行动具体包括如下几方面:

欧洲一体化。欧洲地区经济一体化的步伐之所以走在世界其他国家的前头,这与欧洲所拥有的独特的文化和独特的政治环境密切相关。其一表现在,在欧洲思想史上,很早就有“欧洲一体化”的文化理念和政治构想。年,意大利诗人但丁发表了《论世界帝国》,就倡导对欧洲的政治现状进行改革;年,法国的圣·皮埃尔发表《给欧洲以永恒和平的方案》,提出建立“欧洲联盟”;年,德国哲学家康德发表《永久和平论》,主张建立和平联盟以确保欧洲的永久和平;年,法国作家维克多·雨果在第三届万国和平会议的开幕词中,则明确提出建立“欧洲合众国”的口号。其二表现在,欧洲长期处于基督教和基督教会的统治之下,基督教扮演着统一文明的推动角色。正是基督教会对欧洲的统治,促使欧洲人一直在追求实现一种“一个上帝,一个基督和一个教会”,进而实现“一个国家,一个世界”的理想。其三表现在,在欧洲的漫长历史长河中,一直伴随着残酷的冲突和战争。正如德国伯恩大学欧洲一体化研究中心主任鲁德格·昆哈特所是说,“危机是欧洲一体化的发动机”,两次世界大战更是让数千万欧洲人命归黄泉,从而也使得欧洲人更加期望实现世界的一体化。也正是以上者三方面因素的有机结合,使得欧洲政治家乃至普通的民众在实现国家的一体化方面其激情要远远超过世界其他地区的人们。经济一体化自然也是捷足先登。

年,英国首相丘吉尔提议建议“欧洲合众国”。年5月9日,法国外长罗伯特·舒曼代表法国政府提出建立欧洲煤钢联盟。此倡议一提出,就立即得到了法国、德国、意大利、荷兰、比利时、卢森堡等六国的积极相应。年4月18日,法国、联邦德国、意大利、荷兰、比利时和卢森堡在法国巴黎签订了建立欧洲煤钢共同体条约,即《巴黎条约》。年7月25日,欧洲煤钢共同体正式成立。年3月25日,这六个国家在罗马签订了建立欧洲经济共体体条约和欧洲原子能共同体条约,统称《罗马条约》。年1月1日,欧洲经济共同体和欧洲原子能共同体证实成立。年后,英国、丹麦、爱尔兰、希腊、西班牙和葡萄牙先后加入欧共体,成员国扩大到12个。欧共体12国之间建立起了关税同盟、统一了外贸政策和农业政策,并创立了欧洲货币体系。关于欧洲国家之间建立经济一体化的目的,《罗马条约》如此提出:“通过建立一个共同市场,逐步使成员的经济政策彼此接近,在整个共同体促进经济活动的和谐发展、延续和平衡的发展、增强稳定、加快提高生活水平、加强共同体成员国之间的关系”,如今,此目标已经得以实现,欧洲共同体各国贸易的间接税收、增值税和货物税的共同规则消除了各国税收制度的差异,货币市场和金融服务市场已经实行自由化。欧洲如今已经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欧洲经济合众国”了。

拉美一体化。自从19世纪以来,拉丁美洲各国一直在努力,意图把原西属美洲国家联合起来,建立一个涵盖拉美地区各个国家的地区同盟,也是拉丁美洲国家几代人的梦想。在20世纪50年代之前,拉美各个国家以维护各自利益为出发点,就支持并积极推动自由贸易区的建设。而在拉美各个国家中,墨西哥、巴西和阿根廷则是建立拉美自由贸易区的最积极的倡导者和推动者。作为对这种活动的支持,年12月召开的第14届联大上,就最终一致通过一项建立拉美自由贸易区的决议。年5月26日,由南美洲安第斯山脉地区的5个国家,即玻利维亚、哥伦比亚、厄瓜多尔、秘鲁、智利发起成立“安第斯条约组织”。年3月,墨西哥总统埃切维里亚和委内瑞拉总统佩雷斯发表联合公报并致函拉美各国首脑,正式倡议成立拉美经济体系。同年10月17日,拉美23个国家的政府代表在巴拿马签署了《巴拿马协议》,拉美经济体系的宗旨是促进地区性合作,支持地区一体化进程,推动制定和实施经济、社会发展规划,协调拉美国家对经济和社会问题的共同立场和战略。年8月12日,拉美相关国家的外交部长在乌拉圭首都蒙得维的亚签署《蒙得维的亚条约》,该条约于年3月18日生效,宣告拉丁美洲一体化协会成立,该协会是拉美地区最重要的政府间促进经济一体化组织,此协会的成立使拉美经济一体化合作战略今日一个新阶段。年3月,阿根廷、巴西、巴拉圭和乌拉圭等国总统在巴拉圭首都亚松森签署《亚松森条约》,宣布建立南方共同市场。南方共同市场是南美地区最大的共同市场,其成员国之间经济互补性很强,基础设施一体化蓝图初步显现。南方共同市场成立以来成为南美国家主要的谈判实体,为协调南美国家的对外贸易谈判立场起到了主要作用。

进入21世纪以后,南美洲一体化进程继续加速推进。年12月,南美洲国家首脑在秘鲁召开第三届南美洲国家首脑会议,12个南美洲国家的元首和总统的代表签署了一项声明,宣布南美国家共同体成立,这是南美区域经济一体化的里程碑。这次会议宣布南美国家共同体的最终目标是统一货币和关税、颁布统一的宪法,建立像欧盟那样的共同体。可以说,一个政治上的南美共同体也呼之欲出,最起码说,大方向大趋势已是不可逆转了。年12月9日,阿根廷、巴西、巴拉圭、玻利维亚、厄瓜多尔、委内瑞拉和乌拉圭等国家领导人在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正式签署协议,宣告南方银行成立,南方银行是第一家由拉美国家自己控制的区域性国际银行。年4月,南美洲12国领导人在委内瑞拉举行了首届南美能源峰会,以这次会议为标志,南美地区国家已经把加强各国能源合作,建设区域能源一体化体系作为他们的共识。年12月16日至17日,首届拉美和加勒比国家首脑会议在巴西召开,则把南美洲一体化运动推向一个新的阶段。

东亚地区。在东亚经济经济一体化的重大事件中,其中最为显著的就是东盟的出现。东盟的发展大体上分为如下四个阶段:年到年为第一阶段,在这一阶段,联盟界定了它的实质性结构:11个常设委员会开始在经济、科技和文化合作方面开展活动。年,建立了东盟委员会,启动资金万美金,每个国家万美金。

非洲地区。与世界其他地区相比,非洲的经济一体化进程比较滞后一些。非洲的经济一体化开始于20世纪90年代,而实质性的推动则开始于21世纪初叶。年10月,在南非、阿尔及利亚、尼日利亚、埃及和塞内加尔等国家的推动下,一些非洲国家联合提出《非洲发展新伙伴计划》。这个《计划》就非洲各个国家的发展提出了一个具体的目标。例如,《计划》提出,非洲要“实现并保持今后15年内国内生产总值年均增长7%”;“确保非洲达到国际公认的发展目标”,如到年,全洲赤贫人口减少一半、扭转环境资源流失的局面、所有适龄儿童进入小学、幼儿夭折率下降2//3、产妇死亡率下降3/4,等等。可以说,虽然非洲的一体化启动比较晚,但从其《计划》来看,非洲“一体化”的程度和标准就定在一个比较高的层次上。

从经济一体化到政治一体化

经济的一体化必然促进政治的一体化。年12月11日,欧共体马斯特里赫特首脑会议通过了以建立欧洲经济货币联盟和欧洲政治联盟为目标的《欧洲联盟条约》,亦称《马斯特里赫特条约》。年11月1日,“马约”正式生效,此条约的生效标志着欧共体从经济实体向政治实体过渡。众知,现代民族国家的主权由货币、内部安全和外部安全所构成。而“马约”则将各个国家的三大主权完全让渡给欧洲机构负责。尤其是欧元的正式启动则标着欧洲各个国家政治一体化迈入了实质性阶段。今天的欧洲将是未来一体化世界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欧洲模式无疑将是人类走向政治一体化的前奏。

在拉美地区同样如此。年11月20日,东盟十国领导人签署《东盟宪章》,明确提出东盟一体化的方向是“一个前景,一个身份和一个共同体”的口号,从此东盟正从一个松散型的组织向有一定法律机制性约束的组织转化。

在非洲同样如此。非洲的经济一体化进程虽然比较晚,但是非洲的政治一体化进程却进展比较快。甚至可以说,非洲的政治一体化进程与其经济一体化进程几乎是齐头并进的。就在非洲国家提出《非洲发展新伙伴计划》后不到几个月时间,即年7月9日,非统组织召开第38届首脑会议,此次会议决定成立“非洲联盟”,“非洲联盟”的成立,表明非洲国家的政治一体化进程已经全面提速。一个朝着一个国家发展方向前进的“非洲共和国”已在酝酿之中。

李华平简介

李华平,年出生于江苏省沭阳县。年6月毕业于南京师范大学政治教育系,获法学学士。年1月毕业于中国政法大学法律系,获法学硕士学位。曾先后就职于中共中央办公厅、新华通讯社等单位。中国法学会会员,律师。

研究领域涉及政治学、历史学、哲学、法理学、刑法学、宗教学、思想史、社会学、自然科学、人类学等。先后在《政法论坛》《法学》《法律科学》《法学杂志》等核心期刊上发表《关于人权若干问题的法哲学思考》等学术论文20余篇。

主要著作:

《改造中国》(东亚出版社)

《中国之路》(中国文化出版社)

《超越——世界危机与人类的选择》(当代中国出版社)

《论天下》(作家出版社)

《跨越时空的对话》(当代中国出版社)

《思想二十年》(中国物资出版社)

《宇宙是活的》(世界知识出版社)

《大国论——跨越时空的对话》(世界知识出版社)

《智慧年代》(人民出版社)

《人性的曙光:对话前苏格拉底思想家》(世界知识出版社,“开放的思想”丛书第一卷)

《梵之音:印度思想之旅》(世界知识出版社,“开放的思想”丛书第二卷,即将出版)

《春秋精神:中华民族复兴的基石》(世界知识出版社,“开放得思想”丛书第三卷,即将出版)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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