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6月4日,DianaTamane的祖母被指控从拉脱维亚和俄罗斯边境偷运两盆花。她打算把这些花带到她祖父在皮塔罗沃(Pytalovo)的墓地。
Pytalovo以前被称为Abrene,年Abrene镇与拉脱维亚的其他领土一起被并入苏联,直到年拉脱维亚恢复独立后,Abrene仍然是俄罗斯联邦的一部分如今需要签证才能进入。
《花卉走私者》是拉脱维亚视觉艺术家DianaTamane的一本摄影书,整本书的内容松散的围绕着她的家庭。Tamane没有看到太多直接纪录家人肖像,看到的更多的是口语化般的图像以及剪报、信件、笔记、收藏品、墙纸等素材。这些作为日常生活记忆的图像和人工制品图像的意义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生深刻的变化。
“家庭可以作为社会的一个微观模型,如果我们不能在其中正常运作,我们怎么能谈论更大的转型?改变从我们内部开始,从我们身边的人开始,然后是整个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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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只是我感觉自己真实的活着的一种方式。
——DianaTamane
从最简单或者说有点笨拙的方式开始,Tamane沿着从欧洲东部到西部的漫长道路,家庭成员是作品的主角,打算带着两盆小花穿越拉脱维亚/俄罗斯边境而成为走私者的祖母,自90年代中期以来,经常跑到德国购买汽车、电子产品然后在拉脱维亚转售的父亲,或者有时是企业破产成为卡车司机的母亲。还有家庭成员拍摄的乡土摄影作品,透露着工人阶级的媚俗美学,也许他们的品味通常被文化精英视为微不足道的,但是通过我家人的叙述,我想展示当今不同的社会的进程,创造一个当代社会的画像。
TarynSimon
这些花摆放在有权势的人之间,因为这些人签署了旨在影响世界命运的协议。
——TarynSimon
在政治协议、合同、条约和法令的签署过程中,有权势的人在两侧摆放鲜花,以表达签署者和他们所代表的机构的重要性。在《InPaperworkandtheWillofCapital》中,艺术家TarynSimon重新创造了这些代表权利中心的装饰,这些花艺的每一次再现,都代表了“不可能的花束”。
“不可能的花束”这一概念来源于荷兰静物画,与荷兰17世纪的经济繁荣并行,当时这个概念代表的是一种人为的幻想,即在同一季节和地理位置上不可能自然开花的花朵。现在,这种幻想通过全球消费市场成为可能,她从荷兰Aalsmeer的世界上最大的花卉拍卖会上进口了四千多件标本,并与一位植物学家合作根据档案记录来识别所有的花。
她重新制作了这些插花,然后在与历史图片中有关的醒目的双色作为前景和背景中拍摄了它们,同时,从36个插花中挑选出的鲜花进行烘干、压制,制成标本并缝在档案馆的纸上。
行政决策的不稳定性和生存的不稳定性,记录的可靠性和持久性,这些协议及其深远的影响,静物照片与雕塑标本这些对比都构成了语言本身。
Source:光社Light-society
原标题:《不可能的花束/DianaTamaneTarynSimon》